拓麻一开始,还耐着性子让这群人瞎折腾,这会儿看到,这帮人还没完没了,一波又一波的,当时就急了,那句憋在喉咙里许久的‘卧槽’还没酝酿完毕,大婶们的魔抓就已经伸了过来。这群大婶看似人多且行动杂乱无章,其实分工相当明确:一个负责把刚熬好,还带着余温的皂角液涂抹在少年湿漉漉的头顶,一个帮忙撩水,然后洗头,两手揉捏地力度恰到好处,要不是场景不对,拓麻舒服的真想靠在木桶边上眯眼补眠了。
“卧槽!大婶你手往哪里摸!耍流氓了!!!”另一边的几位大姐也没闲着,她们身材壮硕,显然长期从事体力劳动,一个负责压着拓麻不让他乱动,一个从小白瓷瓶里倒出一坨玫瑰色的液体,与清水混合后,揉搓出丰富泡沫,直接涂满少年的颈部、胸部、背部、腋下、手臂,然后负责压着人的大婶,飞快从木桶里掏出少年的腿。大腿、小腿及整个脚丫,指缝,都很快被香气四溢的浅红色泡沫覆盖。要不是深知自己所处环境,拓麻还真以为自己tm穿越了。
拓麻就这么被精心清洗着,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等待被冲洗干净后,送去屠宰的生猪。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待一群人将他彻底收拾干净,连菊花都在反复的清洗冲刷下,散发出阵阵清香后,他被人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了一身做工精细无比柔软舒适的里衣,外面罩了一件轻飘飘的淡紫色纱衣,头发梳通,涂满一层发油,然后被高高竖起,扎上衣服同色的淡紫色发带。被人簇拥着穿过一个巨大的花坛,到达了一个独立的院子。穿过月亮门,步入院子里的第一个建筑物门口,簇拥着的下人全部低头躬身退下,只留下了轻轻的关门声和端坐在屋子正中太师椅上,看不出喜怒的陌生老者。
难道是这老头搞得这一出,目的是让我陪他睡觉?
拓麻的精神状态并不好,意识有点模糊,在心中胡乱想道。他今天刚溺了水,又被放在木桶里泡了好几个小时,头晕目眩四肢无力的。此时此刻,脸色苍白,大眼无神,有气无力的样子,更显柔弱,有一种病态的脆弱美。
陌生老者盯着他看了又看,也没看出个花来,十分不解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少主的品味,也不在纠结,起身道:“伺候好宫主,以后你就能在云霄宫立得住脚。去吧。”说罢,也不给拓麻反应的时间,转身走了。随着他话音刚落,门口一响,进来了一位熟人。
说是熟人,也就是脸熟。刚才那群黑衣人,为首的那个黑脸汉子,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忘也难呀。于是在黑脸汉子的引导下,走走停停,穿越了一个又一个花瓶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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