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要是放在平时,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哼道:“是你的房间又怎样?你住的都是我的”之类的话。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可都是他说话的特色。
现在,王行云的脸贴得太近,他的姿势也太过暧昧,气场完全赶超了一座山。拓麻仿佛在瞬间理解了当年孙猴子被佛祖镇压五指山的心灵历程。
“有话好好说,壮士!你手里还拿着厨具,很容易激动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悲剧。请你先冷静,再三思,而后行啊!”拓麻连嗓音都是颤抖的。虽然他自己并不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
又或许,在期待着什么。
“呵。”王行云勾了勾唇角。虽然动作不大,但奈何他贴着拓麻靠得太近。拓麻虽然想着往后推推,但他的后背靠着床面,左右两边又都被王行云的手臂插在了两侧,简直是插翅难飞。他甚至想不动声色地往下挪一挪,但王行云的膝盖,还隔着一层薄被顶在在他两条腿间。位置微妙得他连抖一抖腿都不太敢。再这样下去,他很担心他会不由自主地跟王行云大眼瞪小眼,不小心变成斗鸡眼啊。
“王员外,你让我先起来成么。我……一动不敢动的,生怕触动了你什么机关,你直接冲上来咬死我。可我屁股都坐麻了,腿也快抽筋了……你先靠边点,让我先……嗯……”拓麻还想着要说点什么转移王行云的注意力,先从这种尴尬的姿势中解脱了再说。王行云就毫无预兆地沉下一寸身体。
拓麻躲闪不及,直接跟王行云由脸对脸,变成了唇贴唇。
王行云的唇,又凉又湿,不知是不是刚刚口渴来不及做开水,情急下开了一瓶冰箱里的纯净水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