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大红门了么?”拓麻跟王行云把自行车从草丛里扶起来,推在手上,又支好了车。
两人郊游似的,一个跨在车坐上,一个站得笔直,围着车筐里的柿子,就着瑟瑟秋风和满眼随风摇曳的芦苇,边吃边风里哆嗦。
“看到了。记得你好像提过,这里二十年前,是个幼儿园?”王行云摘了手套,用两根手指支撑着已破开皮的黄橙橙柿子,有点无从下口的茫然感。
“吃个柿子,你都这么墨迹。真服了!”拓麻实在看不过去,用刚用湿巾勉强擦过的干净手指,伸到王行云托着的那个柿子前。三两下就扒开了一大块皮,露出了里面缓缓流动的香甜果肉。
“喏,这个也给你。兜里刚找到的。可能是上次你请我吃冰淇淋时,没用到,顺手就踹兜里了。”拓麻变魔术般,从兜里掏出来一个仍带着透明塑封包装的塑料小勺。尽管那原本清透的塑封包装,早不知在兜里放了多久,都被磨得一片模糊了,王行云还是面不改色地伸手接了过去。当即就拆开了包装,用小勺挖了一口柿子,放入了微张的口中。入口即化的感触,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很美味。谢了。”王行云的脸依旧冷,略带湿意的桃花眼,却明显带着点点笑意。
拓麻这个没见识的糙汉,明显就看痴了。
他有点局促地吸了吸鼻子,嘴上却很诚实地表态道:“我总算知道为啥从小到大,无论男女,想不提感情,单纯睡你的人为啥这么多了。真他娘的一笑媚众生啊。啊,这话的意思不是说你娘炮儿。而是……怎么说呢,你知道艺术界和电影界有一种说法吧?真正的美,是超越性别本身的。恩,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王行云还在优雅地用勺子挖柿子吃,闻言远山似的眉,轻轻地朝眼角挑了挑,声线平稳地开口道:“哦?有这回事么。我怎么不知道?”
一听话题要朝着八卦的方向大步走去,拓麻顿时来了精神。他一腿从自行车座上垮下来,掸了掸刚吃完第三个柿子的手,毫不犹豫地攀上了王行云的胳膊,嬉皮笑脸道:“那是你不知道而已。再加上您这个常年拒人于万里的态度,除非是夏天空调坏了,想找点清凉。要不谁也没那个胆子,跑到你面前说些淫词浪语啊。”
“哦,这么说,你那会儿背地里,也没少背着我说那些?”王行云淡淡道,手下也没闲着,很游刃有余地把握着说话和吃柿子的最佳节奏。
“唉唉唉,我可没有!顶多在背后听听。遇到那些说话太糙的,偶尔太闲出手教训教训,教他们怎么做人而已。”拓麻一看话头瞬间转向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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