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门就叫:“贺荣,贺荣,爷要回家。”里面顿时响起哈哈笑声。
“哈哈哈,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可惜是个初哥,战斗力太弱。”萧鸣舔舔嘴角,双手握住下面,喂喂,只爽了一次怎么够?
季离垂着头,走到床边,眼角余光扫过他赤-裸的身体。因兴奋而微微泛红的肌肤,股缝间流出的白浊,刺了他的眼。
此时的萧鸣正赤-裸着身体打手-枪,察觉到季离的靠近,没有停手。
季离默默转过身背对着他,却没有走开。
木头蜡纸做的门窗隔音效果差,街上热闹的声音远远飘来,将安静的房间衬托得更加静。季离恍惚出神,嘈杂的声音被他隔在耳边,只听见衣裳摩挲的声音和重重喘息声。
当初为了任务,无数次入过淫-乱奢靡的欢场,也亲眼见过男子交-合。
那些服侍人的小倌个个风骚入骨,涂脂抹粉,雌雄莫辩。可萧鸣不是那样的,外表看似懒散,腰背却一直坚-挺,随性而强大,这是强者的姿态,然而这样的人为什么要雌伏于一个一丝内力也无的少年身下?
不知过了多久,萧鸣闷哼一声,满足的瘫在床上,一股浓郁的气味溢出,渐渐飘散开来。他抽出大个子手里的烟斗,凑近闻了闻,“血?手受伤了么?”
季离恍恍惚惚摊开手,手心密密麻麻分布着一圈指甲印,糊满血和汗,“握的太用力了。”
萧鸣站起身,歪头看他,疑惑问道:“你在生气?”
“不,”季离眼神幽暗,牢牢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