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身旁的大个子,大个子也用眼神表达了同样的意思。萧鸣轻轻一捏,那纸条瞬间飞灰湮灭。
太阳渐渐毒辣起来,地上的草无精打采的垂着头。
萧鸣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等了快一个小时,好困。
“日头也大了,那贱人还没来,看来是不想要女儿和外甥们了。”沙哑的女声突兀响起,那老妇人领着青衣女子走了过来,停在笼子前,接着又指了指怒视她的楚玄灵,“朵儿,去,先杀了这姓楚的小贱人。”
“慢着,前辈。”秦流云开口阻拦,“楚女侠与前辈的恩怨,楚姑娘一无所知,这样被前辈杀死未免太无辜。”
“无辜?她无辜?好一个无辜,好好好。”沙哑的嗓音因为激动破了音,夹杂着痛苦与仇恨,“谁不无辜?那守着霖雨宫宫门的七十岁老妪不无辜?那扫庭院、做杂事的小姑娘不无辜?那些刚会跑会跳的小童不无辜?那些刚被姐妹们抱养回来的弃婴不无辜?”
老妇人猛地回头,手上脚上的铁链哗哗作响,眼睛憋得通红,满是血丝,却不见泪,想来泪早已流干。她快步走向秦流云,将铁链举到他面前,“我是一个罪人,若不是我将那头白眼狼引进霖雨宫,姐姐怎么会死?若不是我轻信外人,霖雨宫怎会遭到血洗?那些死去的宫人才是最无辜的,我恨,我恨,楚香芸,你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你出来,你出来。。。”
老妇人声嘶力竭地叫着,疯疯癫癫的乱撞,时不时的抽自己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