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这样卫尚云十分瞧不上住在凌霄楼中的现任国师。而在他的眼中,比前任国师更强的苏濯,是万分值得他尊敬的人。
卫尚云递给苏濯一张薄薄的纸片,上面画着一切奇怪的纹路:“先生,自您去年离京之后,国师想父皇进言要在京城各处刻上祈福的阵法,不知您能否看出什么名堂来。”
“我对阵法并不擅长。”苏濯仔细端详,随即缓缓摇头:“似乎并没有意义,只是单纯的图画而已。”
卫尚云点头道:“不过是国师为了得父皇高兴而胡乱画下的东西,先生不必太挂心。”
苏濯沉吟道:“若真是如此才好。”
卫尚云看向苏濯。对面的人比起十四年前已经完全看不出当时的狼狈与贫苦,面目红润白净,但并没有续须。被养的柔软黑亮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固定住,他穿着简单的青色长衫,腰间并无任何饰物,但实际上这是一个惯于享受也喜欢享受的人,他头上的木簪是颍东进贡的万年桃木的最中心部位雕琢的桃木簪,他的内衫是用上好的雪锦缎缝制的,外层看似普通单调的青衫纹样是全京城最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