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便是国师也是帮着五公子呢,便是九公子的娘亲与苏郎有恩,却也不必走这趟浑水,为了对方去见祝金风那浑人。”
“……你们相信‘气’之说吗?”苏濯笑道:“我在尚云的身上看到了‘气’,并且他的性格和人品都会让他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守国之君。”
钟锦年笑道:“可是性格和人品或许可以使人臣服,但是前提却是强过了对手再说。若是定国公尚在说这话并无不可,在那位失宠的现在,机会微乎其微。”
苏濯是笑道:“你二人倒是知道得清楚。”
钟锦年轻笑道:“为了生存罢了。”
苏濯轻笑不语。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他轻描淡写道:“既然尚云没有这个条件,便让我去为他创造吧——我能做的也不过如此了。”
钟锦年叹道:“可是你的不过如此若是成真,将会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得到一位商人的倾囊相助便可夺得皇位,这句话无论是谁听到都会觉得无比可笑,可笑的让人连嘲笑都懒得去做了。可是任何一个知晓胜却人间阁的阁主祝金风是谁的人再听到苏濯的话,都不会有一个人对苏濯三人的断言产生怀疑。
得天独厚的运气,经营十代的财宝,家族的产业遍布东大陆三个大国与无数小国,皇权更替也无法撼动的地位,用无数金钱堆积出的高大城墙和绝世高手的保护——这是一个跺一跺脚能让整个东大陆都震一震的人。
天下十分钱,才州得一半。气运分十份,三皇不及祝。
这段并不上口的童谣却是再好不过的说明了才州祝家的可怕之处,比起那世代累积的宝藏,祝家真正宝贵的应当数那如获上天垂怜的运气——此行那二人愿意跟着苏濯走,也少不得是因为他口中祝金风的“真面目”。
“没有人不想得到祝金风的支持,却没有人能够得到他。”万绿时微微蹙眉:“祝家只从商,不从政,便是帮忙恐怕也难得很呢。更何况——”
“祝金风的亲生妹妹姐在两个月前去世了,对吗?”苏濯沉吟片刻,笑道:“这才是我会去找祝金风的原因。”
万绿时微微一愣,钟锦年突然道:“你方才说的‘代价’?”
苏濯站起身,为今天的见面划下终止符:“或许——茶楼的隔壁就是客栈,你们也可以回自己的私宅去休息。明日太阳初升时我在西城门等你们。”
二人颔首应是。
苏濯离开茶楼,钟锦年和万绿时二人瞧了对方一眼,少女先开口道:“钟锦年,要记恨,也是我记恨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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