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儿,宁远便踉踉跄跄地推开了宁初的门,他拎着酒瓶,眼神迷离,“家里有吃的吗?”
宁初瞥了男人一眼,并没有出声,他不知道像宁远这种人是怎么有脸向自己的儿子伸手的,平时没个正经工作,没钱就去找点体力活做,结的工资都用来买酒,然后整天喝的醉醺醺的,宁初的死活他从不过问,现在在家里没有找到食物,他居然来找宁初。
宁远平时最不满的就是说话的时候,宁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像是嫌弃自己似的,他觉得谁都有资格嫌弃自己,就唯独宁初没有资格,“问你话呢?你他妈能不能出个气?别和死了一样。”
宁初往窗子边退了退,多年的挨打经验告诉他,骂人绝对是宁远要动手的前兆。
宁远见宁初完全不想搭理自己的样子,顿时火气就随着酒精上头了,他把手里喝完的酒瓶猛地往宁初身上砸过去,好在宁初全身都处于绷紧状态,下意识往旁边一躲,酒瓶“砰”的一声砸在墙上,玻璃碎片四溅。
见势头不妙,宁初一个纵身,从窗户跳了出去,窗沿不高,但是却成功地堵住了喝醉的宁远,宁远在房间里看着宁初背影,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宁初跑了出去,一时间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的,就在附近溜达着,想着宁远基本上到后半夜就会醉的不省人事,到时候再摸回去也不迟。
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