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解释了一下,“程昱自小就是这样,在他自己家他也是这么一套,他没什么别的意思的。”
宁初点点头,癖好这件事情真没什么可说的,就像他自己喜欢女装,闻景嗜甜一样,程昱的洁癖只是他自己个人的事情,理解就好,只要没有给别人带来麻烦,就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
晚饭过后,林莎把宁初单独叫到了房间。
“有什么想问的?”戴着和程昱同款眼镜的中年男人看着宁初,表情严肃,语气却是很温和,他拍了拍沙发,示意宁初坐下,“我都可以回答。”
事实上,林莎已经把宁初的情况和程笠说过,程笠心里有了部分想法,但是无论什么想法还是得问过宁初才比较合适,毕竟宁初自己才是当事人。
“你们先聊,我去准备水果。”林莎把宁初留在房间里,给他一个相对没人打扰的倾诉环境。
约半个小时之后,宁初和程笠从房间出来,谁都没有说话,但是宁初脸上明显轻松不少的表情却能让人一眼看出来这次的聊天结果很让人愉快。
宁初没想到真的能有办法解决宁远一醉酒就对他动手的事,程笠给他的意见就是打官司,以自己人身权利受损的名义到法院去起诉宁远,宁初身上的、额头上的伤都是证据,加上宁初之前被打的时候邻居的供词,以及林莎那一晚看到的情形,程笠有足够的把握可以打赢这场官司,但打官司面临的一些问题也是显而易见,比如宁初的抚养问题,再比如宁初以后的生活问题……
宁初倒是没有担心自己以后的生活,反正宁远已经很久没有尽到他抚养的义务,没有宁远,也许他能生活的更好。
“那我现在去整理一下材料,你们也尽量多提供一些证据。”程笠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我会尽量帮忙。”
当时的宁初并不知道程笠的帮忙是耗费了多大的心力,也不明白闻景父母为了让他能打赢官司做了多少事情,因为这一切都被林莎瞒下来了,她没有告诉宁初想打赢这场官司得面临多少困难,因为她担心宁初会因为担心麻烦别人而选择放弃打这个官司。
未成年人被家暴的例子有很多,但是想通过法律途径并且能够通过法律途径解决的,宁初应该能算头一个,因为里面所牵涉的问题千千万,大多数未成年人只能默默忍受这一切直至成年,宁初很幸运,遇上了林莎,遇上了闻景一家。
宁初靠在沙发上,思绪飘的有些远,闻景在他身边坐了半天他都没有察觉。等到闻景的呼吸打在他脸的时候,他才发现闻景的脸离他的脸只剩下一个鼻子的距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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