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佩服上官怜够狠绝,那银针全身忽然刺出更细的芽刺,扎伤了杨如碧的指,他抛开长针,脸色有些不悦:「没想到上官姑娘竟是刁蛮至此,看来今日我得替你大哥教训教训你了。」
「哼,自诩老江湖,你以为我怕你?」她再度站上前,如初生之犊,论剑她是决计赢不了眼前排名第二的高手,想当然她定会施出方才那种阴招。
杨如碧才不给她耍把戏的缝,将身上披的薄外挂朝上官怜抛出,目标不是她本人,而是跟着冲上来助阵的几个女侍从,她们全是上官怜身边的杀手,那件轻薄挂子在空中飘呀飘,竟藏了恐怖的气旋,让抢步上前的女侍从各个成了碎屍,上官怜被震慑怯步,当下獃了。
「我不会伤你,只要你解了这些人身上的药性。」
她被吓着,连忙说:「那不是毒,是麻药,几个时辰就解开。他们都是些无名小卒,不会有仇家上门来寻仇,你管那麽多闲事做甚?」她其实不过是来凑热闹,只是手段过份了些。
「你走吧。」
「哼,杨如碧,你这笔帐我记下。」
杨如碧面不改色的目送她跟幸存的跟班离开,非天倒是在二楼替他哀叹,和什麽都能斗,最不能够招惹漂亮又阴狠的女子,不过即便是弱女子也不可小觑。
非天暗笑:「杨如碧是一代高手,但是想必没什麽男女经验,否则他该有觉悟。」
杨如碧斜睐二楼一方的柱子,扬声问:「敢问楼上高手何人,为何不现身?」
非天撇撇嘴,站了出来。「我是路过看戏的,但还没闲到去桥下说书,这些事儿当我没看见,大侠你也装作不知道我。」
杨如碧看他是个面生的青年,长相平凡斯文,比街上的男儿更清秀白净,感觉不出一丝邪气,但依他直觉,这青年不是泛泛之辈,临危不乱是有些胆色。「你叫什麽名字?」
「无名小卒,不重要。」
「没有人是不重要的,兄弟不必妄自菲薄。」
唉,够了吧。他真的是纯粹看戏。非天正想着如何打发这人,却见杨如碧脸色不对劲,额际盗汗,气息也有些乱。
「你中毒了。可能是刚才那根针。」非天跃下楼台,小心的捏起地上的银针,嗅了嗅,说:「不是什麽要命的毒,还好。」
杨如碧用内力封脉缓毒,问他:「你是大夫?」
非天快翻白眼了。「久病成医,毒也是差不多啦。我不是大夫,只是偶尔会中毒,多少也知道一些药理,你信得过我,乾脆让我看看,不然你自个儿去找大夫好了。」
杨如碧觉得眼前青年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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