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前转了数圈,接下那些杀人无情的飞刀,嘴巴刁了四支长针,两手截下二、三十件暗器,膝头也夹住两柄粹毒的细小短刀片。
「呸。」那些鬼东西被非天扔到地上,他拍拍手往里边喊:「臭老头,你想杀死你徒儿啊!」
里面的人清了清喉咙,用有些苍老的嗓子回应:「小天,这麽多年还是没点长进。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可就身首异处啦。」
「你才没长进,哼。」非天的发被漏接的刀片削短,话音方落,左颊变短的发就落下,看起来像长浏海掩去他半张脸,不过,那间厅堂的门窗也被刚才非天发的飞镖刺得很精彩。
「漏了一个就是该死,进来吧。」里头的人说,非天撇撇嘴,走进里头。
灰尘是没有,但他瞥见最角落的窗有结了小蜘蛛网,他有洁癖,便朝那网吹了口气破网,反正网子上并没有住着蜘蛛。「怎麽屋里这样暗,师父你瞧,我把你的窗花全破开,是不是亮了些?」
对方不阴不阳的笑说:「是啊,多亏你,我这养老的院子越来越破烂。小天,你回来做什麽,为师最怕麻烦,你要是还有点儿孝心就快走,不要麻烦我这老人家。」
「噢。」非天应了声,拉过矮背的木椅一屁股坐下。
「看来我还是别指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