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爵眼里,他是很弱没错,但再小的毒蠍也能螫死人。这抹自嘲的笑扯痛了玉名爵心口,他将非天纳到怀里,手掌贴在非天後心慢慢的拍抚。
「非天,我很想你。你怎麽可以离开这麽久……」
「城主,别说这样让我受宠若惊的话了。」
「叫我名爵。你只能叫我的名字。」
「以暗器或机关谋生的人,面对敌手的时候,要随时抱着必死的决心,因为同样的招对同一个人不可能施第二次,那会使自己更快见阎王。这就跟人生一样,无伤大雅的失误能够一犯再犯,但有些错是没有机会再重新来过的。」
非天轻轻的从人怀里挣开,垂首盯住自己和对方快相触的鞋尖说:「男人爱男人,是我觉得最不能犯的错。要是真爱上你的话,这个失败就更加致命。所以我一开始就不可能让自己犯错,名爵,你不必用这种柔情束缚我,没用的。」
「怎麽说是束缚。」玉名爵拉着他的腕将人带到书案,两人并肩坐在一张不长不短的椅上,他拿出一封信摊开说:「我说过要还你清白。你是我唯一放不下的人,只是如此,你也不必多虑。」
「嗯。」非天又露出那种可悲的浅笑。玉名爵根本不在乎两人是什麽感觉、怎样的关系,这男人纯粹到只要拥有就够了?
只要能拥有,用什麽方式禁锢对方都可以,这就是玉名爵最让人害怕的地方,因为太纯粹,为达目标不惜一切牺牲。他当初招惹上玉名爵就是自毁的行为,怪不得师父老是想让他打消亲近玉名爵的念头。
『想要获得怎样的东西,得惦量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否则代价恐怕不只翻倍。』
「这是极仙渊的渊主密函。」玉名爵将摊开的信展到非天面前:「太子数年来一直招贤纳才,包括武林人士也陆续的入朝谋职,不过几个已有组织或自成势力的名门并不受诱惑,这让朝廷感到威胁,太子也是其中的一个。过去玉城闭锁,和外界几乎隔绝,实际上还是有联系,我和外域跟远境的旧识结盟调查,蚀心兰的事情才有了眉目,养此兰的不光是玉城而已。」
「还有别人也懂得栽种蚀心兰?」
「有,上官瑚。」玉名爵森然一笑,道:「上官家和太子勾结,企图用花毒控制高手替他们卖命。」
「极仙渊,是邪派吧。」
「哼,非天也在乎正邪吗?」
「跟我无关的事,我不在乎。」
「所谓正邪,不过是世人偏见。那也是来自於政权操作上的抹黑罢了。不顺从的,就予以抹煞,玉城因为离皇城不够远,所以他们有所忌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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