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天倒抽口气,讶道:「你骗人!」
「骗你做什麽?」
「可我怎麽办……」
「我有蚀心兰的花液。」玉名爵霜峻的容颜浮现一抹淡柔的笑,但是感觉更加令人悚惧。花毒发作的话,只要再尝一点花液就能减缓痛楚,并令人身心都处於恍惚愉悦的状态,但是会想要越尝越多,到最後无法收拾,最後简直是饮鸩止渴。
玉名爵哪管得了这麽多,他害怕非天离开,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会怕的事,不,之前非天跳崖他就被吓过一次,因此他绝不再接受类似的事再发生,他要不择手段的将人留下。
错愕片刻,非天大致猜想到玉名爵的想法,泡在温泉里的身子却诡异的打颤,越退越後面,用几不可闻的声量低语:「拜托……不要这样……对我……」
「只要你待在我身边,我一定想办法治好你。但现在,非天,你原谅我吧。我不能没有你。」
「不能没有?」非天愣了下,忽地笑开来:「哈哈,就为了这样吗?我对你来说是什麽,要你费尽心思的挽留,你说看看呀,名爵。」
「是什麽不重要,我就是想要你而已。」即将非天不要他,他还是渴望得到,不择手段。
玉名爵看到非天垂着头动也不动,也不急於迫他做出回应,而是上了池子,从岸上搁好的乾净衣裳里取出藏好的花液,这是他想了很久才做的事,唯有如此非天才会在他身边。
「我要花液。」非天上身趴靠在岸旁,仰视玉名爵伸出一只手讨花液。「既然如此,你给我吧。我、我的手开始发麻了……名爵,拜托你……」
玉名爵光裸着身站在雪地中,丝毫没有畏寒的样子,冷若冰霜和倨傲的姿态让他看来就如鬼神般,必须敬而远之。非天却不同,他巴不得整个人泡在温热的池子里,发麻的程度越来越厉害,骨肉间的麻疼变得剧烈,他快要撑不住身子滑进水中。
玉名爵低下姿态,半坐进池里,将非天捞了起来,但花液却撒在了自己身上,看起来就像是故意为之。非天根本不在意,这男人临时兴起的恶劣也不是头一次见识,嗅到了诱人的奇特花香,非天将唇贴到玉名爵腹肌上,仅仅轻蹭而过,瞬间便让玉名爵产生极大的刺激,他英气的眉顿时紧蹙。
「非天,来。」玉名爵抚着非天的颊,鼓励似的牵动非天舔吻的动作,非天的舌浴由玉名爵精实的腹间往下移,到了其腿间硬热深色的肉柱,血管浮在细嫩的表皮隐隐鼓动欲望,非天让它怒张的模样震慑了下,但刺麻的难受在抽离他的害怕,他将唇凑上,仔细的舔弄那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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