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划开锁屏,看见尹岑说:“很好看,我很喜欢,谢谢。”礼貌而温和,童越却没由来地感到失望。她垂眸,可能是最近尹岑太忙了吧。
童越还和往常一样黏糊尹岑,可打那以后,尹岑却好似躲着她,不愿见她那般,童越去找尹岑,尹岑要么不见人影,要么就言说忙碌,像是在找借口推脱。童越虽不清楚尹岑怎么了,但她看着尹岑抱歉的笑就来气。
不对,尹岑不该是这样笑的——不该对她童越这样笑啊。这种礼貌疏离的笑容,以前不是只对着别人的吗,为什么现在对自己这样呢。
童越一口气闷在心里,却又无法对着尹岑发泄,只得扯了扯嘴角点点头,沉默离开。
童越和尹岑真正算是决裂是在中考前两个月。
童越没有停止过追问尹岑发生转变的原因,可眼看着一个寒假都过去了,二人的距离却好似越拉越远,童越感觉她在这头,尹岑在另一头,而尹岑还在越走越远,竟是不愿再回头看一眼。
童越脾气本就不算好,这样一来,长时间堆积的不安和委屈全涌了上来,每每看见尹岑的背影便愈加汹涌。
为什么啊,童越撒气似的把水壶往饮水机上一砸,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要这样对我。
一拧水龙头,半滴水没有。童越眼睛一瞪,妈的,竟然没水了,才69℃,鬼知道要多久才煮到100℃。
屋漏偏逢连夜雨。童越回到座位上,黑着一张脸就往桌上一趴。
倏然,有一只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