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的,或美好,或欢笑,或悲伤,或痛苦的回忆,连一丝辩驳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这就是神的恩赐!
阿朱敛眸,他做不到甘之如饴,却绝不会选择背叛。
天蛛阿朱永远忠于神祇!
良久,他举起手臂,在手腕处轻轻一划,长剑的刃上坠下鲜红的血液。
血流如注。
他把手腕递到纷云唇边,把血液喂进她的嘴里。
天蛛之血,遗失之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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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阔别不足一月,再次回到越国境内,总有点恍惚的幻觉。
玉菱郡主摇了摇头,可能是错觉吧。因为彼端那个人在等他,她置身梦中怕被惊醒。唯恐谢了爱情花,碎了少女梦。
她已爱得如此卑微。
掀起帘子看向窗外,马车就快驶到越国国都了,那个人,会在城墙上等候她的到来吗?
看着玉菱郡主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神游样,红琴掩嘴偷笑:“郡主,宫主为了您煞费苦心,您可真幸运!”
“是啊!”玉菱郡主微微一笑,那笑容像是从爱情里开出的最雍容的牡丹,“人生苦短,真庆幸遇见了他!”
幸运?坐在车辕上驾车的凤镜夜唇角冷笑,遇见宫主,人生确实苦短呢!赵玉菱,你可知,爱上宫主,是你一生最大的不幸!
凤镜夜无声地笑了笑,一双秋水桃花眼复杂成一种极度的悲伤。
谁是谁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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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越国国君赵才德恭谨地立于一旁,看着端坐上首,抬手品茗的青年,不禁开口问道:“宫主,属下已下旨撤回玉菱和刘豫文的婚事,右护法和玉菱正在回程的途中。”
“嗯。”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或事,夏无连一个眼神都吝啬。
“那么,接下来……”赵才德刚要请示新的旨意,就被一道急促的声音打断。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出事了!”樊篱大嗓门叫唤着。
夏无立即放下手中杯盏,面色剧变,迅速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樊篱缓了缓呼吸,接着说道:“左护法派去保护小姐的死士,在小姐身处危境时,浑身不得动弹,像被人施了法术。”
“小缘如何了?”夏无眸光沉沉,忧虑地问道。
樊篱心有余悸地说,“好在有惊无险。只是……”
“只是什么?”夏无微微有些头痛,要不是于欢要处理宫中事务,他怎么会带他出来。这幅欲言又止的神情,怎么那么令人咬牙切齿?
“呃……”被自家主子目光凌迟着,樊篱气势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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