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刚毅,“阿朱永远是神的仆人。”
“神,钟起上山了。”
话音方落,长情发出铮铮的悲鸣声。
“我想见你,钟谧。”指尖轻抚剑身,叶缘低低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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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寂静无声。
房屋被绿竹环绕,院中有一老人,石桌上摆着黑白棋子,白子险象环生,只差一步,便会被黑子吞噬。
“师父。”钟起双手抱拳,恭敬行礼。
木乾拍拍手,招呼他:“起儿,你来看看,这棋如何破?”
棋盘上输赢已定,钟起思忖片刻,道:“起儿愚钝,此局无解。”
木乾捋了捋胡须,专心致志地盯着棋盘,“若是黑子求饶,白子可会放过?”
钟起眼底晦暗不明,优雅如故道:“师父,可否宽限三日,容我细细思索。”
木乾眸光轻转,拍了拍钟起的肩膀:“不急,你从小就聪明伶俐,慢慢想,总会找到生机的。”
“是。”
且过三日,钟起,我只宽限你这三日。
悲鸣声渐渐消弭。
钟谧。阿朱在心中轻轻咀嚼,神祇的相思之人吗?和钟起一样,姓钟……
阿朱胸口有隐秘的疼痛。
“待凡尘事了,随吾回天宫。”
阿朱霍然抬头,目光盈满绝境过后的喜悦。
三日不长不短,宿已将画像取回。夏无也已得知纷霖偕同木凉叛逃缥缈宫,于欢暗中相助的事情。凤镜夜回宫,夏无和樊篱在半山腰与宿狭路相逢。
一轮圆月挂在枝头,夜色凄凉,阿朱为叶缘披上一件外衣。
“第三日了。”叶缘起身。
木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