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就结婚,幸福指数最高。要不是出国那两年,指不定孩子都比我们的大了。”
“那两年……”容沛沛情绪正翻涌,想起当年她和萧柏仁,华宵和安昕经历的事,就低落十分,“对我们来说都很辛苦,我现在都不敢往回想。”
这句话,也许对华宵和安昕来说更合适。也许他们能知道安昕经历了什么,但他们永远不知道华宵一走了之的真正理由,以及怎么在短短三年里在美国立足。
萧柏仁喝了点酒,对华宵说:“你知道吗?你刚走的那一年,我简直恨透了你。什么道萧华,什么三人行,全t.m是假的!那是我们三个人四年的心血,我们在一起经历了什么?最难最苦的日子都熬过来了,老道站在金融街最高的楼顶,说他多想一刻就抑制不住自己从上面跳下来!但我们怕什么?我们是三个人!这种时候都挺过来了……”
“这些话你走的时候我都没跟你说,说了有什么用?说了你就能回头?你连……”萧柏仁手朝安昕的方向抬起,又默默放下,半度哽咽之后,才收回了“连安昕都抛下”这句话。
“你倒是走了,可我呢?好一句‘道萧华交给你我放心’,芳华已逝,万物疮痍!你来一句‘实在不行就卖掉吧’……”萧柏仁嗓音沉如石窟,听了半晌说不出话,最后闷下一口酒,低声呢喃,“我真的我当时就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你。”
包厢里安静了片刻,容沛沛抹了把眼泪,一巴掌拍在萧柏仁肩上,“萧狐狸你说这些干什么?注意胎教啊,你这胎教,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