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胡言乱语。不过,都第三天了,陆庭琰怎么还没信送过来呢?
“小姐,难道您真的没在等什么吗?”喜儿不怕死地问道,又凑过去瞅小姐的神情。
楚嫣也不恼,干脆闭上眼睛不看她了。
喜儿倒是讶异了。前些天陆县令的信一送来,小姐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看,随后便伏在案前临摹个大半天。陆县令才两天没有消息,小姐怎的就这般冷淡了呢?
“小姐,人家陆县令可算是上了心了,您就一点也不想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才没能送书信来么?”喜儿不放弃地追问。
楚嫣闭着眼的长睫毛闪了闪,却还是没什么太大反应。陆庭琰出意外?她心里自然是先“咯噔”一下的,随即看穿喜儿的小伎俩,无非是想瞧她对陆庭琰有没有期盼。她哪会不知他很上心,陆庭琰单单写几个字是不费时,但这样不当着面便要教她识字可不简单了。聪明如他,每次都在字旁题上小画,叫她一瞧便知那字是何意,学来写来都通畅,只不过他作的画……
四个字——不敢恭维啊!
“小姐,小姐……”喜儿又趴到楚嫣膝上,轻声呼唤,尔后才一本正经地说:“喜儿不捉弄您了,快些醒来快些醒来!”
楚嫣对她这套习以为常,愣是不理。反正这丫头对自己藏不住话。
“好啦,小姐别生气了!你的好奴婢喜儿已经替你去探听过了,陆县令好好地呆在县衙呢,就是年关近了,好些商贩因为欠租欠债的事儿私底下调不平,便都闹到县衙去。陆县令成天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