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守便不守吧。”
秦舒宁以为,徐展旌放弃了。
却不想,徐展旌又道:“反正我不会战死的,也不会给你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机会。”
秦舒宁都要无语了。
她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块就自我治愈的人了,秦舒宁只好推搡着徐展旌:“你好重,你起开。”
徐展旌没离开,他翻了个身,躺在秦舒宁身侧,将秦舒宁揽进怀里。
秦舒宁顿时就想挣扎,徐展旌搂住她的腰:“别动,我什么都不做,就是抱抱你。”
单纯抱抱也不行。
秦舒宁奋力挣扎着,可男女天生力量悬殊,且在她挣扎时,徐展旌一口咬住秦舒宁的耳骨,吹气道:“你若再动,我就收回我刚才说的话。”
说着,徐展旌搭在秦舒宁腰上的那只手动了动,秦舒宁心下一惊,一把攥住徐展旌的手,只得憋屈的不动了。
徐展旌低笑一声,到底没再得寸进尺。
外面寒风呼啸,吹的树枝拍打在窗子上。秦舒宁初时窝在徐展旌怀中时,还觉得十分不自在,但徐展旌也不说话,也不再动手动脚的之后,秦舒宁的戒备心就慢慢放下来了。
中途她也催促过,让徐展旌回客房睡,但每次徐展旌都说再等等,就是不动。
秦舒宁为之气结,可又实在拿徐展旌没办法。结果气着气着,秦舒宁就睡着了。甚至还下意识在徐展旌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徐展旌无奈笑笑,抬手搂住秦舒宁。
一瞬间,往事纷踏而来。
他们是夫妻时,聚少离多,大部分都是在床上交流感情。所以徐展旌记得很清楚,秦舒宁很怕冷。
一到冬天,她便要将屋子熏的十分暖和,出门必要抱手炉。尤其是到夜里时,她的腿脚都是冷的,睡前永远都是乖乖巧巧的,可一睡着之后,就会像个藤蔓一样缠上来蹭他身上的暖意。
徐展旌看得出来,秦舒宁是因为久坐不运动导致的气血淤塞,才会格外怕冷畏寒。是以徐展旌也曾说过,让秦舒宁平日里多锻炼锻炼,不要老窝在屋子里。
秦舒宁嘴上答应的好好,但从不付诸于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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