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道:“你把何溪放到哪儿去了?”
一听何溪二字,孟寒彧嘴角微微抽搐,与苏淮耳语道:“放心。”而后他故意抬高声调道:“在我府中,如何?”
苏淮心下了然,料何溪无事,便放下心来。他点点头,表示没有异议。钟离鸿远得意地对百官说道:“国不可一日无君,虽然皇上驾崩,诸位大人定是悲不自抑,可国事当头,必须有君王临朝才可。如是,就由恒王殿下登基为新皇。”
孟寒彧默,也不推辞,面无喜悲之色。
出了宫,苏淮正要去寻何溪,便被孟寒彧叫住了。孟寒彧给了他一封书信,上头写着何溪所在,以及......自己与钟离鸿远勾结的罪证。
“你为何要给我这些?”苏淮不解地问道。
孟寒彧冷笑:“呵呵,我自出生以来,便是罪孽深重,唯有如此,才能心安。”
灵隐山下,何溪被点了穴位后,睡了整整三天。苏淮赶到时,她还睡着。苏淮对孟寒彧派的看守亮出孟寒彧手书的书信,看守便没拦着。苏淮没有点醒何溪,只将她抱在怀中,纵身上马,打道回府。
一路上,他看着怀里的何溪,嘴角微微上扬。
是时候出手了。
孟寒彧登基这日,苏淮将自己在民间暗养的精兵诸数安排好,只待他一声令下。华将军也乔装打扮,混进宫中。
孟寒彧穿了一身龙袍,坐于殿上,还未受百官朝拜,便见华将军撤掉面具,跑到殿上。钟离鸿远愕然,他定神看了看华将军,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