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词人写的!都练了半个月了呢!”
“那也没办法,我的碎大石也不能表演了,专门从烧窑的那儿骗来的大石板啊。”
“酒总该送过去吧。”
大伙儿叽叽喳喳的时候,两个人抬着酒缸,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还没准备动身,窗户就又被推开了,先是飞出来一个小东西,接着又飞出来一个……夫人。
历史总是不断重演,柳非颜实在是很想哭,为什么这个发簪他碰一下就会乱飞啊!生怕碰坏了忙去接,结果也忘了现在是在二楼,推开窗直接便跳了出去。
泡了一身酒。
围观小鬼一哄而散——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夫人是不会出丑的!
柳非颜气呼呼:“你怎么不早说只有你能碰啊!”
“是暂时的,等他熟悉了你的气味之后就不会这样了。”颜朝阳帮他换衣裳,“倒是你这与水的渊源,估计是化不开了。”
这才回来多久啊,又是这样。
柳非颜重重呼吸一大口,胸腔一片舒畅的感觉真的挺好:“对了,你帮我看看小烟什么时候下来吧,我好去见他一面。”
“不去。”
嗯?
哦——
“我怎么觉得酸酸的啊?朝阳大人?老祖宗?”柳非颜叫了他许多次,也没得到回应,“不至于吧,他只是个孩子啊,天冷的时候抱着他总比抱着大黄好吧。”
“等他下来就不是孩子了。”老祖宗如是说。
“倒也是。”也不知道这回那小子能活多久,可能下来都七老八十也说不定呢,但是现在上面那个世道,有些悬啊。
这日,二人正在院里一道酿酒,毕竟成了亲,这酒不能一个人花心思了。小阎君在一旁,看着酒里飘着的一层豆子,眉梢挑起:“真的不会变成一缸大酱么?”
“嗯,这坛是送你的,无妨。”
小阎君简直不敢置信,说这话的居然是他一直很敬重的朝阳叔父,顿时连反驳都忘记了。
“你这家伙,究竟对朝阳做了什么啊!”
“你想知道啊?”他斜眼瞟了小阎君一眼,又朝颜朝阳笑得灿烂,十分讨好,宛如一只等着摸头的乖狗狗。朝阳大人心里喜欢,便亲了下去。
小阎君一拍脑袋顺便捂住眼睛,真真是不忍直视了,居然,居然变成这样不顾廉耻了啊!在外头大庭广众的!
只好灰溜溜牵着狗去玩儿了。
“诶,你刚才居然真的那样配合我,真把我吓了一跳。”他肩膀顶了顶朝阳,一幅恶作剧得逞的笑容,“也不怕把你那小侄子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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