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一路吃喝玩乐有说有笑。
同样困扰的还有生与,那俩人始终身影相随完全不肯分开,同屋就寝,同桌吃饭,连如厕都要一同前往,他和连承时白天黑夜轮番观察了两日,对面根本毫无破绽可言。
他和生与就这个问题在饭桌上商讨一番后,决定在花灯节夜晚行动,以喧闹为掩护采用声东击西的法子,生与负责引开宋恩,连承时则去带走沈厌七,至于究竟如何做到滴水不漏,这就是细节上的问题了。
他躺在床上头昏脑胀,他想了无数种对策,偏偏皆是无可奈何,只得置气般翻身蜷起身子,强制自己入睡。
沈厌七单手用拇指和食指撑起应不负的眼皮,整张脸贴过去来回看了半天,连承时见他半晌不做声,只是在叹气,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如何,能不能治?”
沈厌七摇摇头收了手,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转身坐回了椅子上。
“到底是你不治还是治不了!”
连承时急得跺脚,愤愤看着沈厌七呲牙咧嘴的道,少年眉头一蹙,也是恼了,抄起桌上的茶盏就往连承时脚边砸。
“治不了!这打娘胎出来的我怎么治,你跟我吼个屁啊!”
连承时还想辩解什么,应不负却冷着脸用无神双眸斜睨了他一眼,他不甘心的闭了嘴,默默低下头。
“沈谷主也知道我们二人现已无处可去,眼睛可以不治,可否能让我俩在此避避风头。”
顿了顿,应不负又不慌不忙的添了一句。
“钱不是问题。”
沈厌七闻声却露出狐疑的神色,询问似的看向连承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