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大咧咧道。
“你老是这样闷闷的,又不是哑巴,多说几句能怎样。”
“我不想和傻子说话。”那人低低开口,却是清冷漠然的少年音。
“唉,你扮做女人肯定很好看,骗多少相公回家都不是问题。”
“毕竟当个妇人都能让人觉得风华犹在。”
林一桥装作没听到那人刻薄的言语,抬手拨开对方斗笠上的白纱,那人秀美的侧颜映入眼帘,林一桥笑得越发愉悦,只见那少年肌肤胜雪,明媚皓齿,却是略带愠怒的瞪着他。
“应不负搬离皇宫后下人便被皇帝处理了,世上早已没有李嬷嬷。”
“但你还是把我们的长乐王殿下骗到了。”
林一桥和少年勾肩搭背的上楼,对方甚是不悦,眯着眼睛道。
“现在可无暇管他如何。”
话音刚落,他猛地推开一扇房门,入眼便是衣衫不整扭打在地上的连承时和生与。连承时按着生与的手腕一抬头,猛然见到门口站着的译照和林一桥动作一滞,赶忙一骨碌爬了起来。
“二位真是好雅致啊。”
译照不温不火的道,语气却很是嘲讽,林一桥从背后将人推了进去,回头带上门才对连承时璀璨一笑。
“我和危俊来接手白虎的任务,匡机兄、思忠兄可以回九怀复命了。”
“那敢情好。”他皮笑肉不笑,低头扯了扯衣服,又俯身拾起地上的如一,不紧不慢走向门外。
他与林一桥擦身而过时微微侧眸,二人却是四目相接,前者眼底如霜,后者暗藏寒光。
“回去再打,我还不信整不了你。”
“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