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崔莺莺和张生么,还有红娘。”
林醉说“哦,行。”却没有说下去,生生转了话题。
许多年许多年以后,许诺偶尔从电视上看到了这部不知道是什么剧种的剧,讲的就是这段故事,崔莺莺送张生,凄凄婉婉地唱到“是谁把这满山的红叶染红,红得好像酒醉人的娇靥……”那时,许诺真觉得这名字不好了,离人泪,离人泪,别离人的眼泪,是血的颜色。
大学的课程终归和高中不同,课业也不繁重,突然间就多出了大把的时间给这些莘莘学子来消费。
许诺喜欢打篮球,不见得打的多好,只是觉得够爷们。沈铎也喜欢打篮球,他在高中时是体育特长生,学的就是篮球,高考时加了10分。
老大和老三两个南方人,没事就去游泳馆,老二家庭条件不太好,早早的就去创业中心登记开始打工。
兰丹植是本地人,每周末基本都要回家,回来时会拎各色水果各种小吃,基本不空手。俗话说拿人家手短吃人家嘴软,所以平时脾气急躁了点,大家都当是未成年的叛逆小孩让着了。
军训过后,兰丹植也终于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不和许诺挤了。第一天单独睡时,老大看兰丹植的眼神颇有那么几分孩子终于长大了的欣慰感。许诺到不是这么认为,因为军训结束后,兰丹植曾婉转的表达,你该洗床单被罩了,不过被许诺忽略了。过了几天,许诺也觉得味道不太好,才把被罩床单拽了下来将新的换上,脏的就泡在盆里端到了洗手间,洗了一半,有人在楼下喊打篮球了,于是愉快地擦了擦手,就出去和其他人打篮球去了。
打完球后不愿意动,洗洗就睡了,第二天醒来就忘了这茬,该干嘛干嘛去了。
过了几天,许诺打完球回来正把湿透的背心往下扒,就看兰丹植一脚踹开宿舍门,黑着脸端了个盆进来,路过许诺时扔下俩字“让开!”
许诺吓了一跳,急忙侧了侧身。
结果兰丹植弯腰从柜子底下拿了快肥皂转身又出去了。
许诺有些莫名其妙,拍了拍在床上看书的老大,轻声问道“老大,谁得罪了咱家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