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教室,坐在第一排正对林醉的位置,上课不干别的,不听课不记笔记,就拼命的盯着林醉,林醉好几次被他盯得忘了讲到哪,尴尬的去看教案。每当这时,兰丹植就会抬起左侧的嘴角,连带左侧的眉毛也挑了起来,咧出一个意义不明,不符合年龄的笑容。
林醉有些恼怒,毛没长齐的小屁孩,装什么高深莫测?收拾你,有的是方法。
于是,在林醉的关注下,体能训练的训练课上,负重跑总会多那么两三公里,军体拳也会多打那么两三遍,七项训练多训练个半小时……总之,让你明白什么意思却挑不出半点毛病提不出任何异义。
每当这时,兰丹植总是沉默的,不多问,不牢骚,不打折扣,甚至力争优秀。
林醉不得不说,这小孩真他妈的倔啊,多亏没去军校,这要上了军校,就这执拗不知变通不肯服软的性子,这要遭多少的罪啊!
渐渐地,林醉彻底没了脾气,看着人还闹心,这段时间折磨顺手了,见着人总想收拾!
于是,只能,遁了!
林醉躲兰丹植,兰丹植却总想见林醉。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想见他,或者是那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或者是那双谈不上温暖的手,或者是那声轻轻地无可奈何地叹息。在他心里扎了根长了草。
兰丹植还小,太小了,不到十七岁,身处花季雨季,本身这就是个为赋新诗强说愁的年纪。这个年龄,如果有人正确引导,或者身处一个健康的环境,倒不会出现什么差池偏错。这一点,许诺也许有发言权,他就是因为十六岁的转折偏离了正确轨道,可惜那时候许诺也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