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你再找什么!”啪嗒一声,客厅的灯被打开了,骤然的光亮刺激许诺抬起了手。许诺弓着身,没敢直腰。
罗烈叹了口气,慢慢地一步一步走向许诺,许诺像一只受惊的兔子跌进了沙发。罗烈却没再进一步,拉开了茶几的抽屉,拿出了那个小白瓶递给了许诺“你的裤子我给你洗完晾到阳台上了!”
许诺没敢去接那个小白瓶,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蜷缩在沙发里瑟瑟发抖。
罗烈感觉心口阵阵发疼,疼的他快喘不过来气,他跪在许诺面前,伸出胳膊把人圈在怀里“许诺,有我呢!忍忍就好,忍忍就好!”
许诺真的想忍,可是他真的忍不住,全身上下没片肌肉没块骨骼都在疼痛,甚至连罗烈温暖的怀抱温柔的语调都让他崩溃,他听见自己说“罗烈,我想要!”
罗烈没有让他失望,把许诺放平在沙发上,温柔的进入,缓慢的律动。许诺本能的抵抗了一下,便放弃了,高潮的感觉很好,掩盖了恶心头晕畏寒的症状,接下来的几天,许诺像一只不知餍足的吸血鬼,缠着罗烈所求着,罗烈格外温柔,只要许诺接近他,便停下手里的一切,回抱着许诺。
回家后的第四天,许诺第一次睡了个整觉,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除了后腰有些酸涩,头脑清醒,没有幻听幻视。
又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罗烈早早的叫起了许诺,拍了拍睡的汗淋淋的脑袋“洗个澡,今天周一,你得去上班了!”
“上班?”许诺愣了愣,才想起他还有工作,这里里外外十多天,无故旷工,这工作还能有么?
吃了早饭,罗烈把许诺送到单位楼下,下车时递给许诺一个档案袋,嘱咐他记得给他们领导。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