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礼一压再压,改口费能减则减。满面羞红的夏雪,神游物外的许诺,一桌人是各有算计。终归都老大不小的年纪,一切还都是敲定了。
房子是早就备好的,还是老城改造时,许诺姐夫李兰迪拖关系留下的,一百二十多平方,三室一厅,南北通透的高层,最主要的还是学区房。两人只要结了婚,房子是可以加夏雪名的,这一点江女士但是格外的开明。夏雪的父母看到这,也不好再多提什么要求了。
于是,一切就好商量了,婚前定在转年的五一,照婚纱照装修房子,时间有些紧张。
但是,真的不能再快了,酒席也是需要提前订的。
夏雪很兴奋,特意和许诺跑到四处空旷的毛坯房,计划在这里摆沙发,那里要装排柜子,一会的时间已经说到孩子要上什么大学了。许诺没有插嘴,只是嘴角带着笑温柔的望着夏雪。
夏雪很忙,周末泡在建材市场,下了班就开始盯装修,改水改电改暖气,木工瓦工电工,还要拉着许诺选家具。小到一颗螺丝一个合页,大到电视橱柜都要货比三家。夏雪说,这是她和许诺还有未来宝宝的家,不能有丝毫纰漏。
许诺却格外悠闲,党校的课程不多,也不用去值班,突然间多出来大把大把的时间让他可以肆意去挥霍,却不知去做些什么,还好,下周要去照婚纱呢,没有碧海蓝天,但是有白茫茫的雪。
那套白色裹胸式的婚纱,夏雪选了好久,为了能穿进去,已经半个月没有吃晚饭了。
许诺清晰的记得,他和夏雪窝在照相馆的沙发里看着宣传片,女孩指着这套婚纱幻想着和许诺手挽手在雪地里奔跑的样子,当时说什么了,哦,对,许诺说“这三九天的,你穿个裹胸,非得冻成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