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跟他聊上过几句,从他讲的话上看——他没准跟棋仙楼,关系不菲呐。”
“萧定与棋仙楼有关?”尚琐离狐疑道。
(当然没有,但老子要你跟说没有,恐怕就没机会去打听棋仙楼的事了。)
“没错,”卿如仕坚定地点点头,“既然那小子早先在盼香阁蹭吃蹭喝,又与棋仙楼关系密切,那他没准会与捉拿卿府上下的那一队人马约地会合,你知道那队车马现在在哪儿不?”
“据源叔的线报,祥凤御军已返回皇宫,但棋仙楼车马并没有一同返回,而是在静水乡稍作停留。”尚琐离回答。
所谓静水乡,其实是个小镇,并无半点山乡之感。
“你若想去静水乡找他,那就得小心点儿。这四天是静水乡琴馆的外展期,就算闹起来,也不能惊动到街坊们,免得引起怀疑,被朝廷知道你的动向。”
“多谢!我保证把萧定给你带回来。”得知棋仙楼车马的大概位置后,卿如仕瞬间精神焕发,说什么也要去会会他们。
刚踱步到门口,卿如仕又忽地停了停,身子虽没动,但眼眸却稍稍往身旁瞥去,好像这个角度就能瞥见瑶琴边的尚琐离似的。与此同时,早已坐回瑶琴前的蒲团上的尚琐离,也同样以轻微的角度,往后瞥向门口卿如仕的位置——虽然他们两人,其实都无法从这个角度看到对方。
待卿如仕走远,琴前的尚琐离轻轻唤了一句:“齐岸。”
霎时间,一名外表约莫二十二岁的男子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