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要俞国或修兰的情报,那为什么从来不过问我?偏偏要任那个郑镖头玩弄!”
“放肆!”骂出声的不是尚琐离,而是站在一旁的源溪,只见他跨步上前,用力地拍开卿如仕的手,“琐离公子的决定……”忽地,他顿了顿,“何时轮到你来非议!”
尚琐离默然整理了一下方才被卿如仕拽出皱痕的衣衫,从容道:“卿府上下如今还在坐冤狱,你既是想帮,又如何帮?”他稍稍瞥向卿如仕,后者目光如炬,好一副要发作的样子,于是,他又补充道,“卿少将军还是不要管这么多的好,否则,不怕趟水反烫自己的脚?”
说罢,他轻轻踱步,作势便要离开书房。
“烫脚?”尚琐离听到自己的背后传来卿如仕的狂妄笑声,“老子本就是战地里滚大的,就是烫到脚,又能如何!”
他不语,径自走了出去,只留卿如仕和源溪在原地。
半晌,卿如仕听到一声叹息,原是出自身旁的源溪。
“琐离公子……琐离殿下落到如今这境地,我又怎能不痛心?只是这夺权之志,依他的个性,是绝不可半途而废的。”
卿如仕听到这话也是一惊,下意识地就回答了一句:“大叔你放心,待我还卿府一个清白,一定会助玉笙一臂之力!”他见源溪一副半知不解的样子,又补充道,“玉笙的敌人是俞国,俞国的贸易伙伴是修兰,而修兰,却恰恰是祥凤的劲敌。他对付俞国,其实也间接地帮祥凤对付了修兰,而我对付修兰,其实也间接地帮瑶瑟对付了俞国。”
源溪会意后,便放缓了脸色,而后,他稍稍侧过身。
“其实,殿下的童年也并不愉快。”源溪说。
这话一出,卿如仕便有点好奇了,“源叔可能同我讲讲?就当是让我更深入地了解一下玉笙。”
“瑶瑟自古以来便不是长子继承制国家,所幸文化所致,皇室氛围还算和缓,皇室成员之间也鲜少落到为了得到皇位而相互暗害的地步,要斗就光明正大地以实力来斗。但也正因这特别的继承制,各皇子之间竞争异常激烈,想让皇帝将太子之位传给自己,就必须在皇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源溪缓缓道来,“在这一辈皇子中,琐离殿下长得异常出挑,可也正因这天人外貌,他从出生起就一直被人暗中非议。某一次经过贵妃们的寝宫时,我和殿下无意中听到她们的言论——她们觉得殿下生得面如傅粉,以后必是无法继承皇位、倚靠他人过活的货色,没必要当成与自家孩儿争夺太子之位的对手。”说到这,他稍稍皱起眉头,“这不听还好,一听,殿下的自尊心便扣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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