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惜,但这话该想不该讲,因为以尚琐离的性子,恐怕不乐意被人怜悯。
“如仕公子,有一件事,你大概还不知道。”
“哦?”卿如仕问,“什么事,但说无妨。”
“琐离公子会在明日亥时会面郑大人,他打算单枪匹马地完事,不允许我一道前去,但……他只说不让我陪同,可从来没说不让你陪同。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跟着去,就当是替我照看照看公子,免得郑镖头干出什么伤害他的事。”
卿如仕一弯嘴角,道:“乐意之至。只是赶明儿同玉笙商量的时候,源叔您可千万得向着我,多多在他面前说我好话啊。”
☆、第十章
盼香阁的老鸨见有客人来了,便忙迎上去。只见,踏入阁门的是一袭黛青色衣衫的裘烈行,还有他身边的筝王缘央。
“裘大人,多日不见!”
“雾桐可在?”裘烈行温和地向老鸨询问道。
老鸨二话不说招来了杂役,“叫雾桐那家伙过来,裘大人找他呢!”
杂役领命下去没多久,雾桐便从不远处的阁道内走了出来。他见缘央和裘烈行站在一块,便面露狐疑,无意中抬了抬右眉,总觉得裘烈行此次前来是有盘算的。
裘烈行略转过身,语气平缓地问老鸨:“我若说,想赎他们两个出去,那共需多少银两?”
雾桐一听这话便更疑惑了,早先这裘烈行似乎很赏识缘央,想赎他出去也不是没有道理,可这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老鸨呆愣着,眼睛似乎要掉出来,“且慢,裘大人,您说想赎他们两个?”她醒醒神,接着道,“大人,奴家可就丑话说在前了,缘央现在可是头牌,身价自是咱们盼香阁里最顶尖的;而雾桐虽被刮花了脸,生意不如以前,但好歹也是前头牌,身价虽不如缘央,但与寻常小倌比起来,也是多了那么十九八两的。”
裘烈行只从容地点了点头,“价格好商量。”末了,他又转身面对雾桐,问道,“你可愿随我们一同离开这儿?”
雾桐不过多久,便重重点头,“愿意,白来的机会,哪能不愿意!”
裘烈行满意地微微一笑,而后又问老鸨,“姑娘,你们这阁里可能腾出一间房,供我们三人商议点儿私事?”
眼看大批银子就要到手,老鸨哪会说不能,“您请,您请,就阁道里哪些,只要没人,便随您选。”
待缘央和雾桐都进了阁室,裘烈行便关紧门,生怕走漏了风声。他坐到阁室左边的床上,两只胳膊分别抵在膝盖上。
缘央和雾桐则双双坐到阁室右边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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