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都已经被朝廷收走了。但那剩下的,只要能夺过来,肯定有大用处。没准既能替我还卿府一个清白,又能帮上你的大忙。别忘了,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军事情报,而卿府正好是军权世家。”他信心十足地笑着,“卿府冤案也好,瑶瑟复兴也好,都给它来个圆满的!”
尚琐离轻轻将卿如仕抓着自己肩膀的手拍开,“三思后行,你可打算将祥凤的军事机密泄露给我这个亡国之人?”
“我不会让你在自家大院里干等着,”卿如仕说,“潜入卿府的时候,咱们一块儿去。你天资聪慧,这脑袋瓜没准会派上大用场。若是成功了,就当是共享战果;若是失败了,那也就没什么可泄露的了。”
尚琐离阖眸轻笑道:“倒是个好主意。”
卿如仕看他笑得疲惫而又勉强,只得跟着苦笑一声,就当是回应。
其实他清楚地知道:卿府冤情还没被洗清,对尚琐离来讲,就意味着重要的军事情报还没到手。这样,他便会继续与各国大名进行情报交易,这次是用肉体,下一次,又有谁能猜出是用什么?
卿如仕的手臂不知从何时起便没有再抓着尚琐离,后者撑起身,道:“天色已晚,是时候回去了。”
结果,他刚踏出一步,便两眼一黑,身子往下倒,失去了意识。
四合院内。
源溪已在游廊站了许久,等待卿如仕和尚琐离归来。这等得久了,也便焦急得来回踱步,脑海内东一个西一个地窜出些不吉利的画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源溪一眼便认出那是卿如仕,急忙地赶上前去。
走近一看,只见尚琐离已昏迷过去,正不省人事地被卿如仕横抱着,身上还披着一件大氅。
卿如仕见源溪来了,也不客气,直接就把手上的人交给他。
源溪待尚琐离到了自己怀里,才发现这孩子身上全是汗,且早已凉透。他身上的这件大氅,想必是卿如仕怕他在这深夜凉风下只穿一件中衣会着凉,才从自己身上脱下,盖到他身上的。
x.
次日。
卿如仕止步于尚琐离的卧房门前,伸出手想敲门,却犹豫了一下。
突然,还没等他自己敲门,只见这门已经被人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正是昨晚在房内照顾了尚琐离一夜的源溪。
“呵,听脚步声就知道是你了。”源溪和蔼地笑着。
“不介意我进去瞧瞧你家公子吧?”卿如仕开门见山地问道。
源溪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琐离公子脚气熏天,恐怕不宜见人。”
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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