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押走。
“呜哇——师——兄——!”
霎时间,在场所有人都被这一声喊叫镇住了。
萧定一愣。
(墨象司那混账,在搞什么鬼?……慢着,师兄?!)
“外面那些兵哥哥他们想——抓——我——!”房内又传来墨象司的喊叫声。
萧定紧紧攥着纸扇,用力一猛,险些攥出个指洞来。
(墨象司,你大爷的!!)
诗长逸没有理会墨象司,尽管后者现在在他眼中是萧师弟。他淡定而从容地踱步至门外的萧定身旁,盯着后者手腕处。
萧定顺着诗长逸的目光,也瞧了瞧自己的手腕处——早先与墨象司互换身体后,他为躲避御军的追赶而拼尽全力地逃窜,一不小心便被周边的树枝划伤了手腕。现在,这道结了疤的伤口,看着倒像是皇子畏罪而逃,逃而不成,欲自我了断。
“……”诗长逸依旧盯着他的手腕,不语,眼神还有点儿古怪。
“生活太滋润,故本王拔出匕首便寻了个刺激,你有意见?”
……
诗长逸的脸上波澜未起:“……,草民不敢。”言罢,他上前一步,往萧定手上塞了块东西,而后,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空留背影。
(师兄,你既然来了,那就给师弟我一个惊喜啊,居然就这么走了……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萧定抓着诗长逸塞给他的东西,呆望着后者远去的背影。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发现诗长逸塞给自己的是一块碧天堂的玉牌。
这倒让萧定摸不着头脑了:师兄到底有无看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