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卷里找到大内宠妃独家研制的催情良方,而长长的原材料中,玫瑰、依兰、和春日傍晚才盛开的晚香玉赫然在列。
简单几次实验后,方子的效果得到证实,这位家主如获至宝,不惜大批购入京内花卉,再将剩余所需之物提纯炼造,全部涂融进此处的墙壁地板之内。
冬日冷寒,但凡生火取暖,催情气味就混着房里的熏香一同钻进女子鼻息,即使时光流逝、百年荏苒,残存的古方仍足以让少女动情至此,连霍珩的兴致也被尽数激发:“要谁操?说清楚。操哪?”
“爸爸…唔…要爸爸操…嗯喔...狠狠地操我的...啊呀...我的小穴...啊啊啊...”刘墨绯委屈地摆动起腰肢,小屁股腰得像只发情的母犬,连嗓音也带着又甜又哑的哭腔。
话音刚落,男人肿胀的性器已经大刀阔斧地捅入她汁水四溢的幽谷,他实在太硬太烫了,即使她的蜜液又湿又滑,面对如此粗长的肉刃,少女娇嫩的花径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嗯啊啊啊啊啊…好热…呀…救命…呜呜呜…不行不行…”
他从不因为她的求饶减轻抽插的力度,相反,往往是这样的哭叫,能让霍珩在欢爱时兽性大发:“怎么不行?你的骚逼不是很喜欢吗?你看她把我吸得多紧…”肉棒的进出带动起两侧跳动的卵蛋,意乱情迷的刘墨绯一边哭泣一边尖叫,只觉得穴口撑得快要裂开,他的鞭笞实在太过残忍,让她觉得那两只滚烫的卵蛋也即将跟着被塞入:“求求你…啊…爸爸…唔…别操了…嗯啊…真的…嗯嗯嗯额…会坏掉…呼啊…”
“好啊,把你肏坏,就不会和我唱反调,也不会在学校对别人发骚。”白天的不虞还在眼前,霍珩是睚眦必报的人,温和不拘的面具在床榻之间撕毁得十分彻底。刘墨绯无助地摇头,左手毫无耻意地揉弄起自己硬如红樱的奶头:“呜呜呜呜呜呜…不敢了…呀…以后…嗯…不会了…喔…停下呀…喔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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