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蕊姐下意识摇了摇头。
毕禾扯着嘴角笑了笑:“别否认了,就是这样的——你不想活了,你要我看着你死,要让我感受你的悲伤,让我往后都记得你的痛苦。”
“不是……”蕊姐喃喃否认。
毕禾却继续道:“……让我以后都记得你。”
“我没有!”蕊姐突然尖声叫起来,带动着岌岌可危的护栏也在晃动。
毕禾似乎完全不在意会不会刺激到她,猛地往前跨了一步。
“你别过来!”
蕊姐猛地站起来,过于用力差点往后栽去,毕禾呼吸一滞,她却自己在电光火石之间抓住了护栏,稳住身形。
“……阿宽没了。”蕊姐长长的黑发垂下来,遮去一脸的泪,她痛苦地蹲下身去,指甲一点一点抠着那年久的铁渍,“阿宽死了……禾子……为什么呢?他明明好转了……他明明答应我了……”
明明再过一段时间,秦宽就能出院了,就能如他们约好的那样,他去戒毒,她等他。
她才刚觉得日子在逐渐好起来。
“他骗我,他不要我了……”
蕊姐慢慢埋下头,在这栋楼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放声大哭起来。
毕禾在遇到蕊姐的当天就认识了秦宽,那个男人彼时还不是现在这样有些阴郁的模样,虽然开门时冷漠的脸还是吓了毕禾一跳,但当他的视线落在蕊姐上时,就化作了温柔。
男人将全身被雨淋得湿透的蕊姐拉进屋里,一边责怪她不好好打伞,一边皱着眉动作小心地给她擦干头发。
后来有一年,在一场心怀叵测的聚会上,他不动声色地替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