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毕禾立刻跃跃欲试:“我来我来!”
薛峤哈哈大笑,抱住他使劲揉了两把。
“下定了决心的话,”短暂地闹了一番后,薛峤按住怀里扭来扭去的毕禾,将下巴搁在他柔软的发顶,“就慢慢来,不用急着走出第一步,也不要怕走错路,就算错了,还有我帮你。”
毕禾想了想:“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没有主见?”
薛峤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也问道:“那你呢,会觉得我太干涉你吗?或者——高高在上的感觉?”
“为什么?”毕禾的眼睛因为诧异睁得圆了些,“我就喜欢你给我出主意啊,我爸仙逝之前我也没说过他高高在上啊。”
不知道是该先吐槽仙逝这个词还是把自己跟父亲类比,薛峤没忍住笑了:“是我想太多了——不过你这语气让我怀疑是不是刚指导了儿子填志愿。”
毕禾眼珠一转,猛地一转身笑嘻嘻地捧着薛峤的脸“吧唧”一口,大声道:“爸爸!不要吝啬地管管我吧!”
第62章 我有阿峤
“幸福”这样的词, 单见时苍白而贫瘠,就好像小学的时候写作文, “真美啊”永远及不上运用了修辞手法的文字来得生动。可真要毕禾表达, 又并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也许这样的东西,非亲身而无法体会。
正如那一个平常的周六夜晚, 在那间平平无奇的小面馆里,那一瞬间的契机,一直到他突然回头时站在老旧巷口的薛峤,好像这一切的发展都来得突然,却突然得让毕禾因“幸福”而无限满足。
从重逢薛峤的那一天起,毕禾就成为了每日都在汲取阳光的向日葵。
正式上岗的前一天,毕禾出门染了头发, 这一次的造型师审美正常, 最后给毕禾吹干一头黑发时玩笑着说:“你看是不是帅多了?不是我说, 你原来去那家店审美太差了, 城乡非主流。”
毕禾干笑一声, 等他吹完头发赶紧结账走了。
晚上睡觉前毕禾突然对薛峤道:“今天给我染头发的小哥说你城乡非主流。”
薛峤:“???”
毕禾解释道:“我以前是城乡非主流,你还说我好看, 你也是非主流。”
薛峤笑道:“你怎么样都好看。”
“好吧。”毕禾连自己一起卷成铺盖卷,“勉强给你满分。”
薛峤把他的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密密地吻了一遍。
吻完才贴着耳朵问:“怎么突然想起染头发了?”
毕禾脸色潮红,迷迷糊糊说道:“上午跟秋秋去报道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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