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休戈腾出身前的地方冲着马边的青年伸出了手,他想带萧然去看看远处,战马不太耐烦的踱了踱步,毕竟它的马背上还从来没有载过第二个人。
休戈的手很好看,掌心宽厚,指骨匀称,他一手执缰绳一手伸下来,半倾的身子沐着草原上的阳光,萧然有些微微的晃神,他甚至未经思考就下意识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指尖将触的时候战马打了个响鼻,他恍惚一楞紧接着又将手收了回去。
没有人这样邀请过他,凌睿不曾给过他这样平起平坐的机会,休戈待他实在是太过不同,他惊喜于这样宽松舒适的氛围,但却不适应被当成柔弱一方来对待。
萧然也说不上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念头,他偏头往左右看了一圈,寻了匹正在营帐边上吃草溜达的马踩着脚蹬往上跨,尽管腰酸背痛吃了点苦头也还是稳稳当当的骑了上去。
受了惊的白马不等他命令就先一步窜了出去,萧然确实是没怎么骑过马,再加上北原马匹血统优良,个个都是千里奔袭的好手,白马一溜烟的跑出去,左腾右跃完全是要将他甩下去的架势,萧然不精骑术,只知道赶紧狠夹马腹勒住缰绳,这般动作反倒使得白马更加躁动。
萧然的下盘功夫其实很好,可惜被休戈折腾一夜的腰胯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他颇显狼狈的伏底身子想着实在不行就先滚下去再说,只是不能当着休戈的面,得让马再往前跑一跑,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