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斐云目光宠溺纵容,认真的答道:“倒也与你相印之…”虽然含蓄婉约,但其中真意却不言而喻,只是有的人能解其中滋味,有的人不解。
琴墨听惯了别人高调而直白的赞扬,如此委婉的情绪也就没有放进眼中。她虽然不是虚荣之辈,却也渐渐的迷失在繁华缭乱的京城中。
斐云一如既往的练习枪法兵法,对于悲秋伤春的诗词歌赋谨谢不敏,而偏偏被人捧起小有才名的琴墨爱这个。斐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现实主义者,她遇到事情不会悲伤,只会反思然后找出错误奋起直追,就算跌倒数次也不能跌断她的腿骨。就如同整个朝中重文轻武的风气,不会让她的意志动摇而放弃一样。她的脊背永远都是挺直的,她的目光永远都灼目而坚韧。
而琴墨被保护的太好,除了年幼不知事时被人欺辱过,之后无论是斐云还是她逐步上升的地位都让人只能供着不能忤逆。所以她保持着天真善良的模样,向往着高贵美好的事物,但却一步步的进入世俗与虚伪的漩涡。
她无法分别那些美好高贵的事物是不是真的那么光鲜纯净,但所有人都告诉她,那个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只有最尊贵的人才配拥有她。
纵然,斐云多活一世,也不能开导一个陷入了自我幻想的少女如何走出天真妄想,更不能直接与对方谈心指出其中的不切实际。在斐云看来,这样的成长阶段也是琴墨的一部分,而她不需要多加干涉,只要全数包容便好……等琴墨长大了,就会懂的。
那年冬天寒地冻,路边积着厚厚的白雪。
一位单薄而瘦弱的青衣女孩晕倒在将军府门口,斐云虽冷漠倒不会见死不救。所以还是把人安置在客房内请了大夫医治,并吩咐丫鬟彻夜看守。立刻的斐云就请刘叔帮她把这个女孩的底细差得一清二楚,知道便罢只是对方不说,她也不会点破。
那个女孩醒来之后,要求与斐云相见。斐云前往客房,只见白雪皑皑的墙院内,瘦弱的身影倔强的站在中央。女孩抬头看着天上戚戚然落下的白雪,嘴里吐出皑皑的雾气,她面色清冷眼里藏着的却是背叛和悲伤。
“我叫琴凰,凤凰的凰……凤飞四海兮求其凰。”
“你愿意听我说一个故事么?”
女孩的声音很干净平和,却透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沉重。
“岂敢不从。”斐云打发了下人,怜惜对方衣衫单薄,将身间狐裘脱下,为其披上。故事很俗套,像千千万万个画本上都编写过的一样。只是在风雪中肃立,侃侃而诉的那个女孩分外的惹人揪心。
“多年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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