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疑惑地看她:“怎么了?”
青春期的少女对生理变化格外敏感,连着想了几个生理期比较隐晦的说法,倾瑶还是害羞,只摇了摇头。
“那你坐好,”江远晃晃手中的酒精瓶,“这样烧退得快些。”
想象了一下江远在她身上挨挨擦擦的场景,倾瑶抿了抿唇道:“要不就算了吧,我大姨妈来了,用被子捂一捂估计也就好了。”
江远没再坚持,抱来一床厚被子,严严实实将她裹好,手贴在她小腹轻轻揉着问道:“疼吗?”
“啊?噢,不疼,没事的。”隔着被子传来的碰触那么温柔,令她恍惚不已。
“咕噜——”这一打岔,两人才想起还未吃早餐。
“你就这么坐着吧,”江远一本正经,“别掀被子了,多麻烦,我喂你吃。”听似有理,实则全是歪理,毕竟刷牙的时候她可没法把倾瑶裹成个圆球。
倾瑶有点不好意思,却没有拒绝,就着江远的手小口咬着早餐。能这么照顾她的人除了家里人就只有江远了,但这两者又有些不一样。到底哪里不一样,她说不上来,也许是心里那一丝丝的甜。
倾瑶这一低烧,行程便搁浅了几天,直到江远确信她完全复原才宣布出发。两人将创意展上的特色小吃品鉴了一番,又动身去了邻省看海。待她们将名山大川挑着走了一遍,暑假也过去了大半。再回来的时候,原本肤色白晳的倾瑶变成了熊猫。
倾瑶感慨:“阿远,你可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怎么你就晒不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