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来,那个画面我记到现在。我还记得薛绍笑起来和你一样,都有很深的酒窝……”她屏息期待着江远的反应。
江远静静听她说完,问道:“小惆怅,你喜欢的故事都这么悲伤吗?”
“啊?没有啊,我也记得太平公主用面粉做了假手指,当着宫人还是谁的面把它掰下去吃掉的画面啊。”倾瑶顿了顿接着说:“而且我不觉得这悲伤啊,明明是和喜欢的人见面……”
江远打断了她:“我不是说这个,对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上自修了?”
“我……”倾瑶不想停止这场谈话,她开始思考着逃课的可能,只是想到晚上是班主任值班,她只好作罢了,依依不舍道:“那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江远说完,等着电话被挂断。
本是约定俗成的默契,今天却因为倾瑶的不舍而僵持起来。江远甚至听到她举着手机跑动时忽远忽近的喘息声,谁都没有去按“挂断”键。
直到教室门口,倾瑶才匆匆说了句:“我挂啦。”再不舍都还是要切断联系,她突然有几分体会到林可和男朋友挂电话能挂20分钟的心情。
班主任看到她把手机收到校服口袋的动作,皱了皱眉,没有说话,用眼神示意她快到位置上坐下。
期末考之后,寒假伴着堆积如山的试卷来了。倾瑶每天咬着笔杆,一心盼望春节的到来。走访亲友那几天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抛开学习了,她也好轻松几天。
年三十的晚上,倾瑶和几个堂兄在爷爷的带领下到老家后山上的庙里给家人烧香。虽然她没有信仰,可当她迈入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