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走在花田边的小路上,倾瑶的感觉很奇妙。昨晚来时她还是孤身一人,现在,她看看相牵的手,再看看身侧的那人,幸福就像花儿一样,这段遥远的距离也仿佛缩短了许多。
很快,大二的宿舍已经在望。
这是江远第二次来倾瑶的寝室。联想起上一次,她的心还是隐隐作痛。
她附到倾瑶耳边问:“为什么我回国那天你和南溪那么亲密?”
倾瑶回忆道:“姐姐说她和我不是朋友,我心里正难过,就没注意她靠过来……她还说什么要收回双倍利息。”
说完她睁大眼看向江远,江远朝她轻轻点头。
南溪应该是发现了江远在附近,才故意逗她们的。
“这个姐姐,”倾瑶撇嘴,“就不能明说嘛。”
江远搂着她的肩,醋意消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感激。南溪和她们都说过“怜取眼前人”,是她们各自困在自己的囚笼,没能更加勇敢。
倾瑶反问:“那你呢?我考试那天去找你,看到会长和你很亲密的样子,你还朝着他笑。”说到这儿她一阵气闷,她家小姐姐怎么可以对着别人笑得那么甜,连小酒窝都露出来了。
江远诧异:“你那天果然来过。”她回想着当时的情形,“他动作突然,又只是帮我掸花,我也不好说什么。后来,我告诉他我妹妹要来,而且妹妹很怕生,我要顾着妹妹,请他帮忙和欢欢一起招呼一下大家,他答应了。你说我笑了,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吧,”她顿了顿,“因为你要来。”
她看着倾瑶,一副“快夸我情话说得好”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