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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了。”

成为相安以后，他踩着血肉爬上了现在这个位置。

为了填满心中的那份空虚那份执念，他不知道他手上沾满了多少鲜血。

可是，当他再次看到心中心心念念的人儿时，那些执念那些偏执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知道她就是他的银弟时，显得那么渺小。

他真的累了，与其那样争的你死我活，为何不愿意向后退一步？

现在，他愿意退步，成全他爱的这个人。

素月一愣，不可思议的看着相安。

“二哥……”

相安始终笑着，“放心吧！宫里我已经安排好了，若是你不杀慕容端，慕容端便会杀了你。”

“呵！”素月冷笑。

他究竟想要杀她几次？

相安的眸子平淡如水，“他不允许我有软肋，而我的软肋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