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等何意说完,白季雨把电话挂了,然后快速打了一串字讲了大致情况发过去。
没多久,对面发来一个“哭”的表情,不用想,也知道对面人的表情此刻有多么幽怨。
“有事吗?”尤七问道,目光依旧紧紧盯着前方。
“没事。”
尤七耸耸肩,没再继续追问。
车子渐渐开入小区,尤七将车子停在自家楼下,然后取下安全带,下了车。
白季雨磨磨蹭蹭地从另一边出来,从胸口处的口袋里迅速拿了一个东西出来,捏在手里。
尤七锁上车门,便准备回家。手腕突然被拉住,还没反应过来,手心里就多了一个东西,微凉。
“什么东西?”尤七想抬手,但白季雨抓住没放。
“我回去了。”白季雨转身。
等到他走远后,尤七才摊开自己的手掌,一只粉色贝壳的发卡安安静静躺在掌心。心传来一阵暖意,她重新握住,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回到家中,一只被黏得很丑的贝壳发卡躺在书柜上,这是尤七前天用502胶黏上的,但是缝隙依然明显。
她捏着手中那支新的发卡,看了看,然后将它与碎掉的那支放在一起。
......
重回公司,设计部里的其他人见到她喊了一句“尤老师您终于回来了!”
经过前段时间的患难与共,设计部里的职员发觉尤七并不是那么难以相处。虽然工作上严厉了些,但是私底下人很好。
尤七微笑着回到位子,罗岸立马就靠了过来。
“哟哟哟,没想到这么久,两人还能搞到一起。”罗岸眉一挑,别有深意,“而且还一起回家,这么快就同居了?”
“你闭嘴!”尤七白了罗岸一眼,打开电脑,说道,“我跟他只是住同一个小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