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他走了没?”宋远看了一会书才想起来这件事,问一旁站着的小斯。
他一向觉浅,今早天蒙蒙亮的时候听见墙外一声很沉重的闷响,立刻醒了,以为是什么东西掉了,便穿好衣服叫上元宝一起出去看看。
谁成想就看见了肩头全是血的男人倒在地上,眼睛紧闭,呼吸也很虚弱,宋远惊了一下,忙上前察看了一下伤口,发现并没有看上去这么严重,以他的医术,可以诊治,便让元宝跟他一起把人抬到了城郊的破庙里。
包好伤口,元宝也把药熬好了,他就在破庙里找了块煤炭写了字,然后带着元宝回家了,现在已经是晚上,想想,那人应该是走了。
“走了,晚上我趁着用晚膳的时候跑去看了看,走了,药也喝了,少爷写的字也被蹭掉了,本来我还想着我去把它蹭掉呢,没想到那人给销毁了。”元宝笑呵呵道。
“嗯,我知道了。”宋远点点头。
“可是少爷,你为什么…救了他又不让他知道是你救的呢?”元宝有些不解,那人身上佩戴的玉璧一看就是价值连城之物,少爷救了他,说不定他一报恩,少爷就可以独自搬出去住了呢?这家里乌烟瘴气的,少爷住着太苦了。
宋远生母在三岁时便去世了,老爷又娶了一个女人进门,那女人明面上待宋远极温柔,其实背地里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尤其是她自己的儿子出生后,更是苛刻宋远,还不许宋远学医,真是够心肠歹毒了,他们家是医家,宋远身为长子,那继母却不许宋远学医,整日学些乱七八糟的,也不给好好请个先生,这府里的下人看着都气愤,可怜他们少爷,天资那么好,却要被生生毁了。
“为什么要让他知道?”宋远自是看出元宝心中所想,不免叹了口气,再次嘱咐道,“今天这件事,别再提了。”
他当然也看到了那玉璧,可他想的可不是元宝那样,而是那人身受剑伤,着装还是夜行衣,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身份的,他不想惹事上身,也不愿跟这种身份不简单的人搭上关系,救他一命,不过是让他刚好碰见了。
而且若是让他继母知道了他会医,免不了又是一场麻烦。
元宝虽想不通,可他毕竟只是个下人,少爷吩咐了,他便不再想了,摸了摸茶壶,有些凉了,“少爷,我去再换壶水。”
“嗯,去吧。”
宋远今年十七,在家中形同虚影,地位很低,父亲不喜他,继母更是不待见,好在他已铺好了自己以后的路,入朝。
不管他喜不喜欢入朝,这是他唯一的选择。
今年秋时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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