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陈东宴身上,以这些年一起经历过的事来看,钟青宇相信他是在真真正正地遵循家训生活。
天师协会有专门的内部调查科,申请报上去了就不归钟青宇管了。条例上是这样,不过钟青宇作为这件事的直接相关人,跟进调查情况、询问调查进展别人也不会说什么。
从协会回去后,钟青宇在陈东宴羡慕嫉妒恨的复杂眼神中,带着齐邵出去吃饭,顺便和齐邵谈起了今天的发现。
齐邵:“所以你们查出了什么?”
钟青宇给齐邵夹了一筷子菜,说:“调查才刚刚开始。涉及到的这十七个人里还有很多人现在没在北京。就算等他们都到了北京,短时间里也调查不出什么来。档案室里没有监控,等到录笔录时推说是为了查别的资料,根本不知情,就糊弄过去了。”
“有没有可能有人进去了,却没有登记?”齐邵想问题向来更严谨一些。
“档案室里没有监控,但那层楼的楼梯间有监控,能拍到进去的人。下午内部调查科的同事已经去调取监控了,不过楼里的监控只能保存两个月,而我能给出的时间段有五个月,中间还有三个月仍然无法考证。”钟青宇回答。
“如果在这十七人中有人曾经也翻过那本卷宗,并且能肯定当时是完好的,就能缩小范围——要么就是他在说谎,要么事情就发生在他之后。”齐邵分析道。
钟青宇点点头,说:“内部调查科目前也是这个思路。不过我想单独再去试探下秦敏,我总觉得她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说来也巧,这天他俩吃完饭回去在陈家花园散步时,正好碰见推着陈老夫人出来遛弯的秦敏。
“老夫人,秦姐。”钟青宇上前和她二人打招呼。
陈老太太眯着眼打量他,一旁的秦敏开口说:“是青宇啊,昨天我还听陈太太提起你们过来了,给师父问好。师父这几天精神不好,也不好招待客人,我替她老人家谢谢你们了。”
秦敏大约三十出头,比钟青宇、陈东宴这些人都大上一点。加上她是陈老夫人的徒弟,严格算起来辈分上也比他们高一倍,是以钟青宇和她远没有和陈东宴。张牧帅那么熟稔,彼此之间说话都很客气。
“没事,是我们来打扰了。这位是和我一起来的朋友齐邵。”钟青宇给二人介绍完齐邵,又问起陈老夫人的身体状况和日常起居。
“今年是比往年严重一些,要人时刻在跟前仔细照顾着。我们部门上个月又调走了一个人去了外勤部,两边连轴转,经常顾不过来,这两天我都请假在家陪师父,实在不行的话可能月底就要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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