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而是没有约束力,没法儿约束。
法律只对“小红帽们”有作用。
苏慎是这么想的,从头到尾都没有变过。
宋海林看见苏慎摸了摸小孩儿的头,抿着嘴无奈地笑。
他皱着眉头乱想苏慎刚才说的每一句话,虽然没听全,但是在半截儿的故事线里他大概也能了解个大概。
这也是第一次,他开始正视苏慎的心里所想。
小时候,他们也曾经谈到过关于法的问题,那时候,苏慎给他讲了一个卡夫卡写的故事,他没听懂,也没注意仔细听,还嫌苏慎掉书袋,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是苏慎在隐晦地透露着自己的观点。
他对法是完全蔑视的。
不光是不信。
宋海林的认知里,苏慎风轻云淡,对什么好像都不大放在心上,但一般这样的人比一般人都要偏执很多,对于自己认定的东西,比什么都放在心上。
也因为对苏慎的了解——亦或说不求甚解,他错误地估计了苏慎对当年车祸的芥蒂程度,以及处理方式。
宋海林知道他不会原谅,但他也料定了他不会有什么过激到能妨碍到自己生活的事情。
实际上,苏慎耿耿于怀。比他想象的还要更加在意很多。
他没办法不耿耿于怀,就算是想忘,那么试问,浑身的病痛再加上时时刻刻坐着的轮椅,难道还做不到随时随地提醒吗?
听完病房里的一番话,宋海林心惊之余,迅速调整了自己的心情。
这才推门而入。
苏慎看见他进门,冲他眨眨眼睛,当着病友的面不好造次,只能用口型表达:“想你了。”
宋海林有些心虚,快步走了过去,单手把他的头给摁在了自己胸前,摸了摸他后脑勺上的头发,说,“我看你是想我给你剥的橙子了。”
“真企图被你发现了,看来是要灭口了。”苏慎笑。
病房里的人听宋海林管苏慎叫哥,自然而然以为两个人是兄弟,又见平时宋海林对苏慎这无微不至的样子,都乐意夸宋海林两句类似“好弟弟”“你哥好福气”之类的话。
宋海林暗戳戳在心里想,你们是没见过我哥对我多好。
但是明面上,他就爱胡说八道,可能是和苏慎待久了,虽然好习惯没学上,但是一本正经编瞎话的本事倒是学了个十成十,“我们家是村儿里的,条件儿不好,那时候家里供不起我们上学,我哥为了我就不上了,自己出来打工供我,我有现在这本事,都是我哥供出来的,本来要是我哥能上完高中考大学,他保证比我厉害,现在的病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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