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艘飞船,孤身穿越了绵延好几光年的战争星域,最终到达时,她的向导已经手臂骨折,而她丝毫没有因为感情因素影响到谈判进程。
司念倒是觉得,可能这件事只能说明这位总统的无情无义吧。
二十分钟后,奕连州一手一个餐盘,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物走进她的房间。
她一抬头,奕连州笑得温和可亲,把餐盘放到桌上,两份一模一样的茶叶蛋、煎饼果子、豆浆。
奕连州欠身问了一句:“昨晚睡得好吗?”
司念已经端起豆浆开始喝了,嘴角留下一茬白胡子,抿了抿嘴才说:“还行。”
奕连州坐下来,看着她吃饭。司念也不客气,一手抓煎饼果子一手端豆浆,吃得咔擦咔擦的响。
司念也没说话,也没问她为什么堂堂一个将军午餐都吃的这些东西,连点表情都欠奉。
奕连州觉得挺有趣的,拿起一个茶叶蛋开始剥壳,白生生的手指,白生生的鸡蛋壳,簌簌落在餐盘里。
不一会儿剥好一个鸡蛋,她笑眯眯地递过来。
司念正咬着一口煎饼果子,手忙脚乱地放下豆浆杯子,把鸡蛋接过来,梗着脖子咽下去,含糊地说:“谢谢。”
奕连州小口小口的吃起煎饼果子,论姿势,真是比她淑女多了。
司念瞥了一眼,感觉到了文化和阶级的差距,自己的动作也不禁慢了下来。
面对奕连州,总是有种“我们不太熟,但是这个人每件事都做得太强了仿佛在讽刺我让我很尴尬”的感觉。
好不容易尴尬的吃完了一顿饭,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