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连重点部位都有些遮不住,一头卷发纷乱布满尘土,身上到处都有翻着血肉紫红色的新鲜伤口。
这副画面太血腥了,司念快速看过,就移开目光,抑制住自己想吐的冲动。
奕连州忽然往前一步,半挡住她的视线,声音轻柔地问:“你是谁?”
男人似乎有些茫然,半晌才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虽然血污满脸,依然能看到他痛苦地皱起了整张脸。
身旁的两个哨兵拽着他,又拿那种小仪器对着他细细地全身扫描。
仪器忽然发出巨大的警报声,极具穿透力,司念浑身一抖,探头去看,那个仪器停在男人胸口的位置,闪着红光大叫。
司念再一眨眼,持枪的哨兵素质过硬地已经用一个类似擒拿手的动作,把男人彻底制住,让他不能动弹了。
制住男人的哨兵恭敬地对奕连州低头问话:“怎么办?”
司念去看奕连州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肃。
“检查过后清洗干净,关起来,我亲自审问。”
说完,奕连州转身就走,顺便伸手抓住司念手腕,牵走一直探头探脑想了解情况的小姑娘。
从船体后半部的停机坪一路不停地走到舰桥上,司念的好奇心实在忍不住了,甩了几下胳膊,居然挣脱不了铁钳一样的奕连州的手。
她干脆站在原地,另一手抓住一旁突出的扶手,大喊一声:“喂!”
奕连州终于停了,回过头,脸颊还留着刚才冷酷的余韵:“干嘛?”
司念觉得这样的奕连州看起来有点吓人,同时后知后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