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虫,让对方拿去里间摆好。
纵然那几支花瓶和花束仅是在二楼窗口一晃而过,齐羿的目光却不由自主追着它们跑,他甚至没发现自己轻轻抽了口气,看着二楼窗口的表情也变得古怪。
他辨认出那些是自己和哥哥亲手放到各个墓碑前的花束。
假如插在花瓶里的只有花朵,齐羿还可以用只是碰巧插了同品种花来安慰自己,可那些花束分明连外包装都一模一样,他还记得雌父特意告诉过自己,哪位长辈喜欢哪个颜色,他便按着雌父的话把扎着对应颜色丝带的花束摆在对方相片之下。
一旦意识到花束的问题,齐羿再认真去看二楼窗口那些成年雌虫的脸,他很快看出他们与那些嵌在墓碑上的相片十分相像。
“这个小家伙好像在一直……盯着我们看?”
“他刚刚好像也是想和我们说话。”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小雄虫,这样小的幼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黑发小雄虫对于二楼窗口的关注显然也引起了成虫们的注意,他们互相对视一眼,正思索起该派谁作为代表来和幼崽交流,就看见站在楼下的小虫崽又朝他们楼走了一步。
齐羿仰着脖子看向这些既陌生又熟悉的“叔叔”,他小小修改了一下自己原先想要问的问题。
“请问……你们认识言吗?”
二楼窗口蓦地一静,窗前所有虫均是一怔。
齐羿听见了一串短而急促的脚步声,挤满二楼窗口的几虫不约而同朝左右两侧让了让,他们空出一个可容一虫站立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