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想喝东西,遂企图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
伴侣紧张的话都不希望他多说,他决定转采用温柔拍抚的方式以表达自己的安慰。
然而这项安抚措施也没能实施成功。
言敏锐发觉了齐斐的伸手动作,他赶在齐斐的手探出被子前就又把对方送回了被子里:“别伸出来,外面温度比被子里要低,你需要注意保暖。”
这一幕对齐斐来说依稀有些熟悉,只是试图把爪子伸出去的和把爪子送回的双方互换了角色他好像终于体会到了一回言当初被自己“捉爪”的心情。
说也说不得,动也动不得,齐斐只好继续躺平在被窝里,假装自己真的是个残废。
就在这个时候,守在床边的雌虫忽然胳膊肘一弯,曲肘撑在了床面上。
齐斐与俯视着自己的伴侣四目相对,看见言仍带着几分忧心神色的脸在视野中飞快放大一一
雌虫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亲了一下后似乎是还觉得不够,对方继卖贴着他的唇厮磨,还想要继续深入的意图十分明确。隔着被子伸手,齐斐把言的身体小小推开了一些,他看着伴侣的眼神带上无奈:“不行,当心我把感冒传染给你。”
“…我倒宁愿是我感冒。”言有那么一瞬间似是很想在齐斐身上趴下来一一就像他们平时时常会做的那样,但应是顾及到雄虫此时是病患,他移开了身体,又坐回床旁。
见伴侣此刻没计较自己说话了的问题,齐斐微微弯起唇角,继续道:“我也很愿意照顾你。”
虫长官在“齐斐生病自己照顾”和“自己生病齐斐照顾”之间权衡了一会,深觉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选择,前者自己会十分操心挂念,为雄虫遭受到病痛折磨担忧心疼,后者则需要劳烦雄虫费心费力照顾自己,自己躺着什么都让对方办,内心非常过意不去。
思来想去,言最终很惆怅似的轻声叹了口气,他小心着不压到齐斐,趴到了雄虫旁边:“还是都不生病最好。”
“我会很快好起来的,别担心。”
“嗯……等等,你怎么又说话了?注意保护嗓子,我去给你倒水。”
都说常年不生病的对象极易病来如山倒,这一点在齐斐身上却是没应验。
在受到了巨婴级的看护待遇后,齐斐第二天清晨醒来只觉神清气爽,体温也恢复了正常。他在病后第二天醒来的比平时要晚,言早早就已起了床,雌虫这会并不在房间里,大概是下楼去给他筹备起了今天的营养早餐。
齐斐坐起身时,余光瞥见到伴侣枕边有道独属于金属的细微光芒一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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