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扯就将青年的身体往自己这里拉近了几分,然后扬头含住激情过后还未褪色的嫣红唇瓣,大力热吻。
呼吸再次急促起来,齐昂也有点把持不住,自从不再跟高启怅私下见面,他这几个星期都没跟人做过,生理需求压抑太久,一旦开闸就难以控制了。
“够了… … ”当沈匀的手不满足于抚摸,不规矩的又企图往身下密处探过去的时候,他还是开口叫停,“你知道我不能纵欲,不然就可能被人奸尸了。”
男人之间的情事,对被进入一方身体的损伤在所难免,即使是因为习惯了在下面,齐昂也还是非常节制。生活并不太平,不好好保重身体,说不定哪天就会人间蒸发。
“你不是退休了?”好不容易压下身体的自然反应,沈匀有些不满。
“偶然还是想过过手瘾。”笑了起来,齐昂说,“而且,是你硬把我拉进来的,如果不是你的黄金线,我可能已经在哪个非洲小国过着皇帝一般的日子了。”
“只要你愿意,在bsp;市也能为所欲为。”搂紧了怀里结实有力的窄腰,沈匀挑了挑眉,半是认真半是引诱。
“用什么身份?你的床伴?”青年淡淡的反问一句,扯下他的手,进了浴室。
清理完身体出来,沈匀正在打